安安

这里是混邪安安用来搞名柯的子博,主要搞威士忌,景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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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苏】愿赌服输(上)

all苏格兰,但是主要是威士忌组

本文又名:

如何捕捉一只兔男郎

兔兔那么可爱,就要吃兔

⭐是相对和平的赌.场pa,组织变成连锁赌场(bushi)所以也不存在卧底之类的。

近5k的前情提要,这车发动预热时间也太长了(喂)

  

  summary:前有波本挡住出路,后有莱伊拦住退路。长发的男人从他背后贴上来,在他耳边说道:“苏格兰,愿赌服输。”

  


  酒厂赌.场的后台,莱伊,波本,苏格兰,东京总场的三个扛把威士忌,各自坐在沙发三个方向,中间的茶几上平铺着一套男士的“兔女郎”套装。


  “所以为什么是我?”坐在中间的苏格兰左右来回看了看自己的同僚们,“基尔,库拉索,还有基安蒂,她们是吃干饭的吗?”


  “基尔和库拉索不在东京,远水救不了近火。”波本瘫在沙发上,很平淡地解释着,“至于基安蒂,让她去顶贝尔摩德的班,我敢说只要半天、不、两个小时,我们就会因为兔女郎失职而被投诉的。”


  “亲爱的波本,”苏格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我假设你还记得,兔女郎的前提,是女郎。”


  “怎么会,明明是兔在前。”波本故作惊讶,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而且男女郎也是女郎嘛。”


  莱伊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另外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苏格兰眯着眼看了看,搭档的默契让他很快明白,这就算是默认了。好极了,苏格兰心想,到这一步,他已经确信了自己的两个同事早就串通好了。


  “波本你和贝尔摩德一样的金发,怎么看都比我合适吧?”苏格兰最后还是挣扎一下,试图把火引到波本身上去,“不少人都喜欢金发兔女郎,黑皮金发性感辣妹可是当下流行款。”


  “莱伊还是和贝尔摩德一样的长发呢,你怎么不说他,太偏心了,苏格兰。”波本不吃这一套,反倒是控诉起来。


  苏格兰心想,至少莱伊没有和你一样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见苏格兰沉着脸,波本挪过来挨着苏格兰坐下,亲昵地勾着他:“为了组织稍微出卖一点色.相而已,我敢说所有人都会为我们的新兔女郎着迷的,咱们日进斗金指日可待。”


  苏格兰没好气地把波本从自己身上拉下去:“是你自己想看吧?!”


  “大家都想看,对吧,莱伊?”


  “嗯。”在苏格兰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莱伊点了点头,他起身过来的同时按灭了手上的烟头,把含着的最后一口香烟吐在苏格兰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好你个莱伊,带着你的二手烟离我远点。苏格兰刚想说话,又因为莱伊的下一句话止住了话头。


  “苏格兰,我们来打个赌吧?”声音低沉的男人在他耳边说着,“先说好,我们愿赌服输。”


  随着莱伊慢悠悠把条件说出来,苏格兰的脸色也越发犹豫起来。那是伊甸园的蛇在吐着蛇信子诱惑你,但是很不幸,无论是在赌场上还是在床上,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这条名叫莱伊的黑蛇都少有失手的时候。


  苏格兰同意了。


  苏格兰很快就开始后悔了。


  被按着换装的时候,他发誓,以后绝对不能信莱伊的鬼话。


  新鲜出炉的兔男郎被迫营业,另外两个不怀好意的威士忌在后台对着他好一通折腾,头顶着黑色的兔耳朵还不够,再加个白褶蝴蝶结绑带,脖子上原本的假衬衫领也被换成了黑项圈,各种各样繁复的花边,大腿上也要绑着蕾丝缎带,标配的丝.袜高跟鞋也都没有落下。


  “你们是想玩洋娃娃的小女生的话,建议出门左转去买个芭比回来慢慢玩。”


  就算是认下的赌约,苏格兰也不准备太纵容这两人胡闹。看看这兴致高昂意犹未尽的样子,苏格兰不由警告不要太过分,对,说的就是你们两个,把手上的双层大蝴蝶结给我放下去。


  刚被打扮完的苏格兰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好在专业水平过硬,很快就能顶着后面两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行动自如。


  波本摸着下巴打量着,也不上去帮忙:“你刚刚扶着墙试探着走路的样子就像刚上岸的小美人鱼。”


  苏格兰:“真可惜,我可不会因为爱上王子而变成泡沫。”


  “是啊,我们的小美人兔只会让今晚那些客人们因迷恋你而自愿献上自己的筹码——”波本及时地弯腰,躲过了被气笑了的苏格兰丢过来的高跟鞋。


  莱伊在旁边凉凉地补充:“那双鞋是高定,你轻点丢。”


  “大不了从我工资里扣。”


  苏格兰大气地一挥手,干脆把另外一只鞋也脱下来,手一撑,直接翻过沙发去抓波本。两个人扭成一团,实际上也没多认真,嘻嘻哈哈没个正形,让人看了只会高呼一声“要打去练舞室打”。最后还是莱伊提醒他们快到营业时间了,酒保先生和兔男郎先生差不多得收拾收拾准备接客了。


  莱伊按着身上饰品全歪了的兔男郎先生回到梳妆镜前,这一般是贝尔摩德的位置,如今也轮到顶了贝尔摩德的班的苏格兰。


  莱伊低着头专注着帮苏格兰调整胡闹的时候弄歪的装饰,不知道苏格兰正透过镜子看着他。作为荷官的莱伊有着能熟练让扑克在空中翻飞的灵活手指,此刻正用来有条不紊地把丝带解开,又重新系上标准规整的蝴蝶结。


  苏格兰没有说过,他一直很喜欢看莱伊的手。


  不同荷官的风格不一样,比如琴酒就属于比较干脆利落的,切牌的方式比较实在。莱伊的风格更浮夸一点,他很会玩也很喜欢玩花切,给人发牌都要换着花样来。之前有一次,也是贝尔摩德不在,莱伊弄了场扑克花切秀炒热气氛,从最基础的c切r切开始,Skater cut,裂变,拉牌都要换个花样拉个水车,最后用了三个自动扇收尾,高调得恨不得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在下面的苏格兰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直到酸溜溜的波本溜过来戳他。


  “看什么这么投入呢?”


  莱伊已经把缎带都打理好,见苏格兰还在发愣,拍了拍他的肩膀,嘴上随口一问。


  “看你呀。”眨了眨眼,回过神来,苏格兰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怎么,不许看吗,还要收费不成?”


  “你要付费也不是不行。”莱伊弯下腰来,在人嘴上浅啄了一下,同时用手拍了拍苏格兰裸.露在外的大腿根,“先收个小费。”


  后面的波本开始“咳咳咳”地打断莱伊企图偷跑的行为,莱伊啧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


  “好了好了,到工作时间了先生们。”


  叹了口气,意思意思打了个圆场,苏格兰已经换上了营业专用的虚假笑容。但是在推开门之前,莱伊和波本非常有默契的异口同声地提醒他:“记得赌约。”


  “知道了。”


  苏格兰心想,这两人有恃无恐地模样实在太过明显,鞋是高定,其他东西估计也差不了太多,就差没明牌说我们两蓄谋已久。明知是坑还义无反顾地往下跳,除了自己这种被两人美色迷了眼的,估计也是没谁了。


  一时的鬼迷心窍的结果就是,苏格兰不得不倚着赌桌,一边转动轮盘一边挂着笑询问“先生,这次的转盘您要下注多少呢?还是12号吗?”


  很好,最开始是如有实质的视线来回打量,现在已经上手摸了。


  摸得还很讲究,蹭蹭装饰用的尾巴,不经意地碰碰手腕,偶尔擦过一下胸膛,动作都非常隐晦,就连苏格兰一开始都以为只是正常的身体接触,想举报骚扰都无迹可寻。


  苏格兰脸上的微笑毫无破绽,只是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些,心里直呼失算。自己没记错的话这位客人之前可是对着贝尔摩德大献殷勤,就这么简单就误认为对方是安全的实在是不应该。要不是因为对方确实出手阔绰,十赌九输也没有闹腾,自己也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职业道德在提醒他,苏格兰早就不奉陪了。


  今天贝尔摩德不在,这位先生一上来就点了他一整晚。这样的包陪服务一般都是熟客指定自己熟悉的金牌工作人员为他们服务的,而苏格兰,不论他之前是什么,今晚都只是一个兔男郎新人,怎么看都不应该接这个活。


  前台以为这位先生不清楚大名鼎鼎的威士忌组的“苏格兰”今晚临时转行了,连忙解释。这位先生也好言好语的解释:“我知道,就是他,没点错。”


  不仅点了,还是用的包贝尔摩德的价格包了一个根本不熟的新人兔男郎。


  一套操作下来堪称冤大头典范,苏格兰决定在心里叫他“冤大头先生”。


  别看苏格兰脑子里的思绪不知道飞哪去了,手上的动作可没停,钢珠转啊转,停下来之后,好家伙,这位冤大头先生又没中,亏得血本无归。


  凭良心说,苏格兰真的什么手脚都没有动,甚至这赢的一把反而是他暗戳戳使了点巧劲,故意让对方赢的。


  心算了一下自己的营业额,苏格兰心里的小人捶胸顿足,糟糕,这么下去恐怕赌约真的要输。


  冤大头先生的筹码如流水一样哗啦啦的输,苏格兰能赚到的分成也哗啦啦地涨,但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好不容易故意送了对方一局,结果冤大头先生一高兴,连本带赢的全给记在了苏格兰的小费上。输了那好歹是按比例提成,小费那可是全款,这么一挥霍,吓得苏格兰再也没敢动什么手脚。


  “看来我的运气确实不太好。”冤大头先生好脾气地笑了笑。


  苏格兰心想是啊,照这个输法我今晚的收入能比我之前三个月的都多,在酒厂打工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能输的。


  “输钱的是我,怎么你看着比我还不高兴?”


  这话说的苏格兰一愣,自我检讨有没有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表情。


  “你不高兴,那便算了,今天到此为止吧。”冤大头先生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说完便起身,走之前倒是不忘在前台给了苏格兰一个五星好评。


  出门之前,他对着苏格兰说:


  “下次玩的时候,苏格兰,开心一点。”


  “……您走好,欢迎下次光临。” 

 

  苏格兰目送着冤大头先生离开,之前只是随口一说,现在,他是真的觉得这位冤大头先生很有既视感了,绝对在哪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想什么呢。” 

 

  波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过来,本来苏格兰正皱着眉回想着在哪见过,被这么一打岔,就更想不起来了。 

 

  组织代号员工不太一样,走的是高精尖的路线,限时限量饥饿营销,每天晚上营业三四个小时就差不多了,现在波本正好和另外的酒保换了班。 

 

  至于苏格兰,他被冤大头先生包了场,就算客人已经离开了,按规矩这晚他也不能去接待其他人。 

 

  两个人一块下班,到了威士忌组专用休息室,波本打开电脑在查看今晚的营业记录,苏格兰捂着脸退到一边,语气虚弱:“我感觉不用看结果了,你和莱伊赢了。” 

 

  赌约的内容是,苏格兰(兔男郎ver.)今晚的营业额能否超过贝尔摩德(兔女郎ver.)第一次营业。 

 

  “赌约公开透明,还是看看吧。”这是刚好进来的莱伊。 

 

  “……” 

 

  “……” 

 

  沉默,是今晚的威士忌。 

 

  良久,打破沉默的是苏格兰放弃治疗的呻吟,然后直接把自己丢进沙发里窝着,掩面问道:“好了吗?” 

 

  波本干巴巴地回头:“……苏格兰,你今晚干了什么?” 

 

  真的什么也没干的苏格兰委屈死了:“碰见了一个冤大头先生,我还想问是不是你们故意安排的呢?” 

 

  莱伊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发表危险言论:“七次尾巴,三次胸,两次耳朵,这要是我安排的就好了,我保证他下次来输得一贫如洗。” 

 

  “打住,麻烦莱伊先生注意一下职业道德。”苏格兰一顿,发现这次数和自己记得也差不多。估摸着莱伊一直都看着呢,荷官本来就是非常考验一心多用和心算的职业,一边干好本职工作还能记着自己这边,苏格兰咋舌,不愧是莱伊。 

 

  “重点是这个吗?”波本气呼呼地咬着牙,苏格兰看都不用看,听这语气就知道这人想要就此发表一篇长篇大论,论证一下冤大头先生的行为有多异常潜在危险巴拉巴拉……当机立断拽着波本的领子把人拉下来,用嘴把那些还没说出口的小论文堵上。 

 

  唇舌纠缠了一会,分开之后,苏格兰装模装样地叹着气:“说真的,你们这样让我觉得很很失败。” 

 

  “你们赌赢的战利品还在这呢。” 

 

  ——如果苏格兰今晚的营业额超过贝尔摩德,今晚威士忌组交流感情的日常活动就要保持作为兔男郎的装扮。 

 

  苏格兰歪着头,晃了晃头顶的兔耳朵,愉快地说着:“原来你们不是那么喜欢这套啊,那正好,我这就去换下来。” 

 

  他起身作势要去换,就被波本和莱伊两面包夹着不让走了。 

 

  前有波本挡住出路,后有莱伊拦住退路。长发的男人从他背后贴上来,在他耳边说道:“苏格兰,愿赌服输。” 

 

  “我可没有赖账的意思。”苏格兰直呼冤枉,“你看看你们,进来之后有一个人是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的吗?” 

 

  “那还不是担心你被变态盯上。”波本没好气地把玩着苏格兰头顶的兔耳朵,“那可是一个晚上给你砸了我们三个人三个月的收入,绝对所图不小。” 

 

  “停,”苏格兰竖着食指抵着波本的唇,“今晚先不说这个,太扫兴了,你再提这个……” 

 

  说到一半卡住了,苏格兰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置比较好,莱伊好心地帮他补上下半句:“就把他一个人锁卧室外面。” 

 

  “噗,”苏格兰笑得眼睛都弯了,“好主意。” 

 

  莱伊习惯性地无视了波本咬牙切齿的抗议声,稍微想了一下波本被锁在外面,只能无能狂怒地挠门的样子。 

 

  ……糟糕,有点心动,不过真锁了这家伙也会撬门的吧? 

 

  “莱伊!!” 

 

  那完全不带掩饰的惋惜之色,苏格兰背对着看不见,波本可是正对着的,一眼就看出来这个混账莱伊到底在惋惜什么。 

 

  “好了好了,”看不到但是也猜得到的苏格兰又一次出来打圆场,“所以,谁扫兴谁出门,就这么说好了。” 

 

  没等两人说话,就这么把规矩定了下来。原本抵在波本唇上的手指来回摩挲着,苏格兰侧着头,用脸蹭了蹭头压在自己肩膀上的莱伊:“言归正传,愿赌服输,仅此一次的兔男郎限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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